科学家努力获取非洲的历史气候数据
对于首席气象学家格里耶菲·约翰·史特林(Grieffy John Stegling)而言,博茨瓦纳哈博罗内国家气象服务总部的储藏室拥有稀世珍宝:从地板到天花板的架子上都装有几箱旧笔记本,上面有仔细记录下来的气象观测,可以追溯到一个多世纪前。
这些记录不仅为该国的过去提供了线索,而且为该国的气候未来提供了线索。与大多数非洲国家一样,博茨瓦纳的全球气候模型也难以为继,因为预测是基于对关键变量(例如温度,湿度和大气压力1)的不完整记录的。
“非洲的历史气候数据对于了解气候变异性和趋势非常有价值,”英国沃灵福德生态与水文学中心的气象学家克里斯·泰勒(Chris Taylor)说,他研究非洲的气候趋势。
2017年,泰勒及其团队发现,气候变化将增加撒哈拉沙漠以南2的半干旱地区萨赫勒地区的极端降雨2。泰勒说,他们研究的关键部分是将不同国家气象部门的历史记录(其中有些“锁在橱柜里”)汇总在一起。他说:“具有历史基线是了解降雨如何变化的先决条件。”
自2015年以来,瑞士日内瓦的世界气象组织以及德国的气象服务机构Wetterdienst提供了培训和设备,以帮助博茨瓦纳数字化并共享其历史气候数据。但是由于没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进展缓慢。在200万条记录中,仅处理了100,000条。Stegling说:“如果我们拥有更多的人力,它将更快。”
存取现金
博茨瓦纳虽然取得了一些进展,但在非洲其他气象部门,成千上万的记录正装在纸板箱中,或者由于过时的技术而衰落。由于担心使研究人员自由访问数据将阻止此类办公室通过将信息出售给个人和公司来赚钱,因此一直在进行数字化工作。
南非气象局(SAWS)拒绝了国际数据救援(I-DARE)项目提供的帮助数字化历史气候数据的提议,因为该机构希望能够出售其数据。“如果全国气候资料库,其中安监总局是托管不受限制的访问,是允许的,国家安监总局可能无法兑现其商业授权的,”一位发言人告诉性质。
类似的担忧阻碍了来自48个非洲国家的200万表面观测的数字化,包括温度,降雨量和湿度。这些数据存储在尼日尔尼亚美的非洲气象应用开发中心(ACMAD)中。
ACMAD局长Andre Kamga Foamouhoue说:“私营部门正在逐步参与气候服务的提供,这有时会与寻求将数据商业化的政府机构产生利益冲突。这就是为什么一些非洲气象局不允许与依赖公民科学志愿者将数据数字化的项目共享文件的原因之一。